【盾铁/寡鹰】Coffee and Almighty【哨向设定】
Chap.2
“我说过了我没有找到我自己的…该死我要跟你说几遍才行！”Tony从抽屉里面翻出一包蓝莓干，然后走到吧台边。
“你说几遍我也不会相信的，Tony，你的杯子就在我的杯子旁边。”Steve跟在他身后。
“我没看到。”
“好吧，你没看到？”
“是的，我没看到。”
“Tony，so help me god，我走之前亲手把我们的杯子放进橱柜，而且把我的放在了你的后面！”
“…我没看到。”
“你现在去看，它就安静地，倒扣着，放在橱柜里面。”
“No.”Tony试图把蓝莓干的包装撕开，但是连着两次都失败了。
“Boys！”窝在沙发上手捧下一个任务说明的Natasha终于忍不住开口，她的猞猁发出不满的呼噜声。
“Seriously，你们要为了一个用错的杯子吵到中午吗？”她身边的Clint帮腔道。
“这不只是‘一个杯子’的问题。”Steve干巴巴地说，同时非常自然地从Tony手中接过包装袋，撕开后还给了他。
Tony嘟哝了一个类似“谢谢”的词，开始吃起蓝莓干不再搭腔。
反而是Natasha非常认真地向他们两人说了一句“谢谢”附赠一个黑寡妇的瞪视，才又把注意力放回了自己的工作上。
Tony吓得一缩脖子。
Rosalee和Myka在他们身后的酒柜顶上靠在一起打盹。或者说，Myka正半眯着眼睛站在酒柜顶上，而Rosalee窝在她的翅膀下面打盹。
跟Tony最近的精力充沛相反，他的北极狐这一段时间总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Clint可以发誓在她不追着Astrid到处跑——而最近这样的活动也大大减少了——或者不痴汉Myka的时候他总能看见她在睡觉。用Steve的话说，她“在试图把Tony缺的觉都补回来”。
Tony转身看了她们一会儿。
“我很抱歉，Steve。”
“我也是，我…”
“我是说，你才回来一个小时。”
“是52分钟，sir. ”忠心的电子管家贴心地补充（刀）道。
“随便吧。”Tony垂下眼睛盯着手里的蓝莓干。
接下来的对话只有他们自己能听得到了。
Clint只能看见脑后的头发还翘着的Tony背靠着吧台，而还没脱下美国队长制服的Steve微微俯身趴在吧台上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什么，矮个子男人有些不自在地回答着，于是Steve起身拿起他手中的包装袋自己边笑边吃了起来。
“你想看他们看到什么时候？”Natasha挑起眉毛看着Clint。
“我也不知道，也许是等他们结束这样的相互视奸滚到床上去为止吧。”
她的眉毛挑得更高了一些。
“我是说，如果你终于看完了这些文件，我们现在就可以去做些准备了。”
“10分钟时间打包。”
“Yes, ma'am. ”
“Jarvis，我们需要在7点之前到SHIELD报到。如果队长问起来的话，就说我们今天晚上不回来睡了。”
“我知道了，Ms.Romanoff. ”
Bruce乘电梯到达公共活动区正好碰见Natasha他们离开，他们简单打了招呼，Clint还调侃了博士懒床。而事实上现在也还没到纽约市民的平均起床时间。
他自己在餐厅边解决早餐边向Jarvis询问昨天的实验数据处理情况。Jarvis还表示已经针对他的算法重新拟定了几组数据模型以供今天的实验采用。
他的精神动物，安哥拉兔Hildy*温顺地趴在餐桌的另一头。
“早。”
“哦，早上好，Tony。”Bruce从自己做的一大盘炒蛋中抬起头。
Tony在他的对面坐下来。
“你要来一点蛋吗？”
“如果我拒绝的话会伤你的心吗？”
Bruce耸了耸肩，继续吃起来。
Rosalee突然用前爪扒到桌子上，探着头使劲嗅起Hildy。
“嘿，小坏蛋，你会吓着她的。”Tony开始只是挠着她的后颈想让她安静下来，后来他也发现了什么不对。
他嗅了嗅空气，又扭头看了看正朝他小声哼哼的Rosalee，然后转向Bruce。
“What？”博士停下手中的叉子，抬头正好看见一人一狐以惊人的相似度边抽着鼻子边一脸疑惑地看着自己。
“这个。”Tony挥了挥手腕，用手势表示着整个空间，“这是…这是你的气味吗，Bruce？”
“气味？”他学着Tony的样子抬头嗅了嗅空气，又低头扯开领口嗅了嗅自己，“什么气味？”
“我也说不上来的…我不觉得以前闻到过。”
北极狐突然吠叫起来，努力地想要扑向桌子上的长毛兔。Hildy吓得嘤嘤地移到Bruce身边。
“怎么回事Rosalee，准备另觅新欢了吗？你考虑过Myka的感受吗喂。”Tony捏着Rosalee的颈毛把她拉离餐桌。
“理论上说我是个向导，Tony，Rosalee和Hildy不会发展关系的。”
“等等…”Tony再一次夸张而意味深长地嗅了嗅空气，“你找了一个哨兵？”
“啥？！”Bruce看起来像是被吓到了。
“…呃？你没有吗？”
“你知道我不能！”
“抱歉…可是…这个气味…”
Bruce放下叉子叹了口气。“我最近在做有关人工合成信息素的研究。”
“然后？”
“这几天我在自己身上做了一些小实验。”他拉开自己的袖子给Tony看上臂的几个针孔。
“呃，看起来你成功了？”
“某种意义上的。”Bruce再次耸了耸肩，放下自己的袖子再次拿起叉子，准备继续吃完自己的早餐。
在影响Bruce一生的那次事故中，他的身体和精神都受到了很大的损害，而永久地失去了向导信息素和联接能力是最明显的表象。这也导致复仇者中没有人知道Bruce的向导素是什么气味。如果换了其他人，很大可能会表示不能理解他用自己做实验的行为，而Tony看起来却对这个消息接受得非常顺利，毕竟同样有着自虐倾向史的疯狂科学家之间还是有那么些默契的。
“恭喜。不过你自己还不能闻到自己的信息素是吗？”
Bruce嘴里塞满了炒蛋，只能点点头。
“看起来我为你指明了接下来的研究方向。”
“差不多。”他费力地咽下一部分炒蛋，含含糊糊地说“不过我自己不能闻到这个气味会比较难办。”
Tony点了点头，“需要我帮忙的时候千万别客气，我至少可以把Rosalee借给你。”
Bruce看了看仍然想扑上桌子的Rosalee和已经被吓得缩成一团的Hildy，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对了，Steve今天该回来了吧。”
“其实他已经回来了，我刚让他去换衣服来着。”Tony想了想说道，“你需要借用他吗？我可不保证他不会对你的实验进行一番道德和安全上的评判，他肯定比我对你身上陌生的气味更敏感。”
“不。”Bruce摇摇头，“我本来确实是想跟他谈谈的，不过谢谢你的提醒，我想我会等实验更完善一些再见他，或者其他任何人的。”
“总之有需要的时候随时通知我。”
“这我不会忘记的。”
“哦，嗯，Jarvis，Steve还在洗澡吗？他怎么这么慢？”
“事实上，sir，Mr.Rogers已经离开过浴室，现在正在卧室里。”
“我记得我跟他说了来餐厅碰面。”
“是的，sir，需要我现在提醒Mr.Rogers吗？”
“算了我自己去找他吧。Nice day, Bruce. ”Tony从桌边站起来。
“You, to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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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自美剧《Murder in the First》中女主角HildyMulligan警探。
= TB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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